兩個多小時以後,終於讓我等到一個讓我比較喜歡的,大概30歲左右年紀,160左右,拎一個黑色小挎包,穿短裙黑絲,看面部輪廓應該是江南一帶的人,看表情應該是贏了。於是故技重施,偷偷跟蹤上樓,記住門牌號,然後回到自己房間,順便賣了瓶600多的香水(只有10ML,貴啊)。收拾了一下,對著鏡子照了照,那會兒我27,每周鍛煉,體型甚好,相貌堂堂,TMD自己覺得真是便宜那個女人了。於是就撥通那個女的的房間電話(酒店內線,跟房間號接近的一組號,酒店手冊裡都有)。打通了後就問:您好女士,請問需要房間服務麼?
那女的顯然愣了一下,問:什麼房間服務。我說:就是按摩放鬆一下咯,另外還有些特殊服務。電話那邊停了10秒,說:什麼特殊服務?我當時淡定無比:生殖器保健。然後那邊又沉默了10秒:你過來吧。
然後我就過去了,進門一看,不由有點失望:有點老。遠看不到30歲的樣子,近看眼角都有魚尾紋了,大概也30多了,不過保養得很好。開始想找理由離開,但是仔細一看感覺這個女的長得還不錯,也算對得起自己。再加上當時也是精蟲上腦、賭徒悔恨、尋求刺激等一系列情緒湊到一起,強烈想發生點什麼。
然後那個女的開口就問要多少錢,我來之前就盤算好了,因為之前找的那個日本妞是一次四千,兩個中國妞是每個包夜兩千,我合計我怎麼著也得比那兩個中國妞值錢,就說;三千。那個女的點了點頭,沒說什麼就轉身進去了。
當時我在門口愣了三秒,回過神來:心想,一輩子總得刺激幾次!然後就義無返顧地進去了。
我身穿一件白色緊身T恤外加一條寬鬆的運動褲。進去就開始跟那個女的聊天,我在二手車市場買車那會兒受過一位銷售高人的指點,在加上在學校也沒少泡妞,非常善於和女人套近乎,這種詭異的氣氛下,我的心跳明顯加速,嘴裡面有些發乾,而且很多話說出來本來沒有其他意思,但是你放到這種氛圍之中,就好像有明顯的性暗示!真是要了命了,聊天中得知這個女的叫阿梅(也不知道真假了),是浙江人,現在一個人在深圳做生意,經常到澳門來玩,但據說“只耍點小錢”,阿梅很好奇我的存在,說她來澳門那麼多次,從來沒聽說澳門有男公關。我聽了心裡暗笑,TMD說要是我沒賭輸肯定沒有,我輸了,於是澳門就有了男公關,在學校哥也是學妹追捧的,今天落魄到此,算是便宜你了。自己編了個苦逼大學生為出國留學賺學費的身份——這個是我早想好的,因為這個身份最不容易出破綻,名字我是在我名字最後一個字前面加了個“阿”,沒全改我主要怕她叫我時候我沒回過神。
隨著氣氛曖昧程度的升級,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講黃段子,於是氣氛熱烈程度瞬間升級,沒一會兒,就迷離開來……
一個多小時後,我收了錢準備離開。阿梅忽然拉住我:再陪我一會兒,好麼?
其實那時我的想法是趁現在回房建設睡覺,因感到挺累的,這時候緊張已經完全沒了,很放鬆,於是就愈發疲憊。我說我有點累,然後阿梅就往邊上一讓,拍了拍床,說:今在這休息吧,我給你加點錢好了。說完自己就笑了。
我猶豫了一下,盤算著胖子會不會找我,後來一合計算了,愛找不找,今天我就賣到底了!在這摟著個妞總比繼續出錢強。於是就躺著和阿梅聊著天,結果聊著聊著兩個人又抱到了一起,然後就又迷離了一次,幸虧那時年輕氣盛,體格很好,要不然真受不了。
最後阿梅軟軟地躺在床上,我拿到了6k靜悄悄地走了,去後兩條腿已經發軟了,感覺好像踩在棉花上,心想這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,日本動作片男主角也許並不是那麼令人羡慕的職業,什麼東西搞過度了都沒意思。
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房間,睡了。再醒來,已是早上六點。我去胖子房間,居然是個洋妞開門,還是個黑人,我心說胖子他媽的這次真的贏大發了,這麼重的口味都玩開了。這次看他還在昏睡,把他踢醒,一問,這廝兩天一共贏了70多萬,據說巔峰時候打到180萬,後來為了湊到200萬又輸回去了。最後自己鼻子忽然流血了,嚇得胖子趕緊回來睡覺。
我笑:鼻子都出血了還找妞?
胖子辯解:我回來睡醒後又找的。胖子又問我怎麼樣,我那時候手上有不到4w,其中還有6千是賣身賣的,想想真夠悲劇的。就回答說我輸了10萬,胖子說他不打算玩了,明天要去逛澳門,我笑笑,說你跟姑娘去吧,我還得翻本。其實心裡想的是:賣身挺爽的,明天繼續賣。
胖子把那個鬼妹打發了,說自己要繼續睡,我去狂吃了一頓自助餐,回到了房間抽了幾根煙,昨天這個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翻本,這次想的竟然是如何給自己拉皮條。人生就是這麼富有戲劇性,也許我的性格註定了總是在不停瞎想瞎做。真是墮落沒有盡頭啊,我在想我會不會最終翻本不成在澳門被掃黃的給抓了?然後立刻去網上搜了一下,了解到原來澳門色情業處於“不違法”的狀態,感覺一塊石頭咣當就落地了,不違法,我還怕個什麼啊?大不了給我送回內地,澳門是特區,大狗熊被不會被打成小白兔,也不用怕什麼。
於是我繼續在大堂開始蹲點,這次整整蹲了一下午時間,看得人多了,我忽然體會到那句“進門休問枯榮事,觀看容顏便得知”這話的深意了,只看表情和神態,立刻就能分辨出來的究竟是贏了,輸了,只來觀光,還是隻來公務的。進進出出的單身女人也不少,但是符合我條件的就少多了:30歲左右,漂亮,贏了錢,氣質好——主要是太年輕的根本不會找,而且也沒什麼錢。因為酒店進出人數很多,總能遇到幾個。故技重施暗記門牌號,一下午下來也記了三個門牌號。其實目測符合指標的不止這幾個,但是有幾次跟蹤失敗。怕保安懷疑我是要做什麼案——儘管我的確實在作案,但是肯定不是保安想象的那種案。
晚上又吃了頓自助餐,結果在餐廳看到阿梅,阿梅看到我,主動坐到我對面,結果事情就這麼巧,這個關鍵時刻吳胖子竟然也出現在自助餐廳!吳胖子看我和一個女的吃飯,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嘿嘿淫笑了一下,我覺得他去演色魔特別合適,那淫笑的表情能讓任何一個女性瞬間感到被劫色的風險。胖子一邊笑一邊找了個別的地方坐下了。阿梅注意到了吳胖子,看了我一眼,我解釋:這個是我同事。阿梅更加疑惑地看了我一眼,我跟著解釋:總有口味重的客戶。(待續)